迟砚拉着行李箱往外走,勾勾嘴角,办公室的争吵声被他甩在身后。
亏她第一次还觉得他身上那股清风明月的气质是什么高冷男神卦的,结果今天一接触,路子比她还要野。
孟行悠从小到大,就不知道忍这个字是怎么写的,她不是一个会主动挑事的人,可要是事儿长腿,自己跑到(dào )她跟前来找不自在,哪有不成全的理由?
——老孟,我把你老婆惹毛了,你记得哄,做好善后工作。
迟砚明显要挑事,看他们两个之间,谁先憋不出破功。
但她确实没想到,在这个被称为坐着火箭发展的超一线城市,还能见到他第二次,哦,不,算上刚才在校门口的背影杀,应该(gāi )是第三次。
知我者爸爸也,孟行悠心想,家长中总算有个能正常沟通的,于是添油加醋地卖惨。
孟行悠真想建议她去眼科挂个号,查查是不是斗鸡眼。
她至今不明白施翘对她的敌意哪来的,不过施翘憋得住没搞事,她也懒得拆穿,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是。
……